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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,哭了一回,孩子似,嚎啕。
喃喃叨叨著,那些應該他們她們都說該撕毀,卻老實刻在我骨血裡頭的行事曆。
吶,有些日子,忘不了。
即便,怎麼試圖忽視,裝作日曆上缺了一塊,
時候到了,無須備忘錄、無須鬧鐘,不知名的意識開始敲打著身體,匯出提醒。
隱隱作痛,滲出的血。
呼,蜷曲著的自己,嬰胎似地,深深淺淺換氣,
不可以被聽見的哭泣聲音,不應該還有如此劇烈反應的祭念日。
沒事了,我很好。
沒事了,我很好。
但,為什麼睜開了眼,還是一片亮白,刺眼的,
緊靠牆壁的背,感受到的,卻是金屬床的冰冷。
噓,都過了,
都過了。
都過了。是啊,都過了,都過了,都過了。
沒什麼過不去的,沒事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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