噓,小聲些,我有些累了,有些該把嘴唇密密縫起的,衝動。
那,該是很細碎的很尖銳的,初春驚蟄後的雨絲般,毫無細縫的,疼痛吧?
一針
兩針
三四針 血
滴
落
成 映著木然表情 的 溏
眼呢? 耳呢?
聲音言語,還會不會從細縫裡鑽進腦袋裡?
悲傷呢淚水呢?還會不會從細縫裡默默流出?
再匯集成 另一個 鹹味的 透明 水溏
因為沒有人聽的懂,所以,那些廢話都別再說了。
因為沒有人看的見,所以,多餘的事都別再做了。
因為,我始終如此貪婪,所以,還能夠奢求什麼?
因為,我始終如此癡愚,所以,還能夠領悟什麼?
因為沒有人聽的懂,所以,夢想要求都別再提了。
因為沒有人看的見,所以,那些眼淚都別再流了。
噓,我只想要沈沈穩穩的睡。
冷冷的睡。
瑟縮地抱著自己,久了,也會稍稍溫暖的,
看著不屬於自己的美好,久了,心會痛的,
吶,我在跳著舞,用看不見聽不清說不出的狀態,
一邊舞蹈,一邊,把自己縫起來,
一針兩針三針四針,一滴兩滴三滴,
就,不痛了。
不痛,不痛,就不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