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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向來,如此。



  自我厭惡,徹底,完全,見了底的血水一片。



  沒傷口,沒痕跡,

  該死的並不是外表軀體明顯肉眼可見的刻印,是腦袋,是   心。





  『沒事。很好。』手指回答,眼淚照樣,滴。



  「哪裡好?

             妳連心都受傷了。」溫暖反應,時言時語。





  『沒事,一向如此啊。』  不然,是該能怎麼?痛夠了,一路。





  「哪有可能沒事?」             關懷,牽著的,

      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眼淚,落。





  『                以為,可以保護她的,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害她哭了,一路,



          對不起,以為可以,但是,



                  做不到,真的以為可以。』



              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很堅強,

                     所以,精神抖擻著搖晃,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累,無所謂,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痛,沒問題。

                   只是想保護她,如此而已。



           可以,保護,她。保護,蟬,不讓她再哭泣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害怕孤單,出現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膽小懦弱,出現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,受了傷,出現。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


                  對不起,曾經以為,可以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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